常跑到前殿,把功德箱里面的钱偷走,然后悄悄下山,找那帮臭娘们大战三百回合,次次都让她们缴械投降。哈哈。”
“…你牛逼!”苏摩对这戒色竖起了大拇指。
戒色却是不理会苏摩,继续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后来,我被方丈发现了,被罚在后山面壁思过三年,并赐给我法号戒嫖。”
“之后呢?怎么又成了戒色了?”苏摩对这个和尚的事越发好奇了。
“唉,说出来,都是眼泪啊。”戒色猛吸了一口烟,说道:“那三年里,我时常挂念着那帮臭娘们,但又跑不出去,心痒难耐之下,我打起了后山不远处的尼姑庵的注意。”
“我草!你不会是把人家那些小尼姑给那啥了吧?”苏摩瞪大了眼睛叫道。
“说啥呢?我戒色是那种人吗?我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戒色瞪了苏摩一眼,说道:“我偷偷的跑到了尼姑庵,嘿,还不得不说,那些小尼姑的皮肤啊,嫩得都可能滴出水来了,比外面那帮臭娘们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那天刚好是旁晚,那帮尼姑正在洗澡,正在我看得津津有味之时,忽然被发现了。我刚想逃走,就被那尼姑庵的主持给抓住了。”
“话说,你一身武功是干嘛用的?就那么乖乖的被那些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