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答题卡,对沈写意说:“如果整张答题卡都被人换过了,那根本不用涂改,是不是?”
沈写意微愣:“整张答题卡?”她略一沉吟,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只要收买其中一个经手人,在密封之前偷换就可以。”
“这件事,你再查清楚。”杜雍将答题卡递给沈写意,说道。
“好的,先生。”沈写意接过答题卡,夹在文件夹里,就想出去。
“等一等。”杜雍说道,“今天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办这件事也不迟。”
沈写意脚步一顿,微微颔首,说:“好的,先生,您需要我帮您叫司机准备车吗?”
杜雍摇头:“不用。”
沈写意张了张嘴,似在犹豫,最后还是劝道:“先生,您该回去休息,自从美国回来,您几乎没有回过家。”
杜雍的办公室里有休息室,他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在休息室里过夜,没有回京城里任何一所住处。
杜雍苦涩地笑了一下,说:“回不回,都一样。”
回家,是因为有牵挂的人在等你,倘若没有人牵挂,在哪里,回不回,都一样。
沈写意无声叹息,朝杜雍一颔首,转身走出办公室,嘴里无声地说了四个字: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