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呼——”烧退了,陈胭松了口气。
杜雍莞尔一笑,说:“早上醒来就不烧了,我吃了早餐,还喝了药,去村东头的老大夫那里看过了,说我已经没事了。手上的伤也让他检查过了,换了药,好得很。”
知道她担心什么,便一口气将自己的伤情和病情交待了,顺便告诉他自己一大早都去了哪儿。
陈胭点点头,垂眼看他吊着的手,轻轻地抚摸,仍是担忧:“真的没事?不会有后遗症,是不?”
“不会,老大夫说我身体素质不错,骨头长得挺好。”杜雍温言道。
陈胭伸长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说:“太好了!”
杜雍拍拍她的背,说:“快起来,去梳洗一下,小懒猪,一个院子就你还在睡,大家都忙活着呢。”
“啊!”陈胭一听,忙掀被下床,穿上杜雍递来的外套,不敢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