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凡打开家门,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被打翻的餐桌,以及满地狼藉,但他只是不悦地换上拖鞋,默默地走回房间,准备拿衣服洗澡。
艾米丽突然像个鬼影一般出现在房门口,神情更像是满怀怨恨的厉鬼。
“你去哪了?”
“应酬。”他回答得言简意赅,不愿多作解释。
“和谁在一起?”
白易凡没作声。
“为什么不敢回答我?你心虚了吗?”她一步一步地靠近,以为这样,就会离真相更近一些。
“你在盘问犯人吗?”一向好脾气的他,也不愿回答她的问题了。
“对自己的女人不应该坦诚吗?”
“我并没有故意隐瞒什么。你身体刚恢复,需要多休息,多想无益。”
“是我多想吗?别的女人都跟着你跑到我家楼下耀武扬威了,我还能睁眼当瞎子吗?”艾米丽激动地说。
“首先,这是我租的房子,请你有空就把屋子收拾干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其次,没有谁要故意向你耀武扬威,人家要什么有什么,没必要和你争抢。”说完,白易凡打开衣柜挑衣服。
然而,正处于高度敏感时期的艾米丽,仿佛听到他的每句话都带着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