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着。此时,元果果在她面前,就是领导。以前的她,在女儿面前,一贯都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哪里会说这么客气的话?
“您是我妈妈,我不可能对您坐视不管,无论如何,我都会尽量地帮您想办法。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生活能够维系多长时间?光靠做临时工,能够养活自己一辈子吗?能够养活他一辈子吗?”元果果语重心长地说。
“走一步算一步吧。”朱玲玲内心也感到很无奈。
“如果明天那位正式的洗碗工回来,你就没活干了。您备好下个月的房租和饭钱了吗?”
朱玲玲立即紧张起来,显然她忽略了“如果”两个字。她着急地问:“不是说还没回吗?怎么又改为明天回来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是说如果......”元果果再次强调,她又说:“您现在的生活,一点儿保障都没有。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您,他又怎么会舍得让您过这样的生活?”
“他也是身不由己。”朱玲玲不自觉地开始为白强生找理由。
“您确定他对您是真爱?”元果果问。
“都这么多年感情了,难道还有假?”朱玲玲的脸色非常难看,她的这句话,既像是对女儿的一种反问式的否定,又像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