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性吗?”
“还有吗?”秦仲寒耐着性子听她继续说下去。
萧荷荷一听他这态度又跟着火了,“先生,你的态度很不好,我可以想象的到你现在很不屑一顾,我可以理解,必定你没被人批评过所以才会养成这种为人处世不屑一顾的态度,你不要觉得孩子是你生的你就可以随意打,你以为你谁啊?打了还不承认,敢做不敢当的人一点都不男人!”
秦仲寒的剑眉再次蹙紧,只不过心里却在腹诽,不是男人的话怎么可能有儿子?
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他是不是男人!并让她亲口求饶,说他是男人!哼!
“你明白了吗?”萧荷荷听这端不说话了,立刻问道。
“明白什么?”秦仲寒问。
“你没在听?”
“听了,你口才不错,真的!”
萧荷荷噌得站起来,她是在卧室打的电话,怕被语田听到了,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
怪不得孩子怕他爹地,原来这个男人真的很难缠,她好心好意说他两句,他居然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端的男人必然是很不屑她种说教。“先生,你如果不重新认识自己行为是错了的话,那我就帮孩子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