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他低头，鼻头蹭着她的，“我没有告诉你么，我是老婆奴，也是女儿奴。”
苏昀噗嗤一下又笑开，小揪着他尖挺的鼻头，“真会说话。”
……
可能那是第一次苏昀与秦子琛对待教育上，产生的分歧。苏风现在正是需要正确引导的时候，无论他有多聪明，在学校里的时光是这一辈子最为欢乐和难忘的，她不想剥夺。
但是秦子琛，就是……两字，随他。
就像他说的，不做违法的事，一切开心都行。
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弥补苏风空缺的那几年的父爱，对他如此的好。
但一直没问。
午后，苏风去午睡，秦子琛去了书房。
秦文筝把苏昀留下，“丫头，我们来聊聊。”
苏昀坐下，规规矩矩的。
“你不用坐得这么端正，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长辈的架子。只要你舒服，你躺着都行。”
“谢谢爷爷。”苏昀递给他一个剥好的橘子。
“苏风很可爱乖巧，又懂事，通过这近一天的的观察，我发现这孩子身上的优点很多。喜欢笑，摔跤了还跑来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看来你教得很好，我很满意。不像子琛的小时候，童年不像个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