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无论将来怎么样,他永远都会记住,吊灯掉下来时那个奋不顾身把他推走的女人。
罢了,也是该真正放下了,她胡沁,一向自命清高,一向见不得下三滥的人。她陷进的不多,抽身还来得及。出门向上司禀明情况,离职。因为才工作三天,又在实习期间,当场就可以走人,也没有工资。
出了公司给夏莺打电话,没有通,算了,晚上再说。现在她要去做个脸,按个摩,好好的轻松轻松。
电话打来,来电没有署名,电话号码却很熟悉。胡沁挂了,他又打,她依旧没接,在响第三遍时,胡沁忍无可忍,接通:“唐泉,干什么!”去路边拦车。
“该死的,我问你,你是不是出去工作去了!!你个老女人,你就一刻都不消停,我不守着你,你就给我乱搞,赶紧的,报上你的坐标!我来接你!”
怒吼声,有点震耳朵。
胡沁冷着脸,“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我很忙……”
“好像我不忙一样,老子刚刚从学校里出来好不好。我一周五天在学校里过,周末在公司里过,谁的时间不是时间,老子愿意在你身上花?把地址告诉我,少废话!”
看样子好像气得不轻。
胡沁很意外自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