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水泥块像雨点般打来。
不知这房子能撑到几时会烧垮,怕是不多了。怪不得唐玥又一次选择在了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
眼里感觉很烫,难受至极,可鼻子酸的想掉泪,却硬是掉不下来。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沙哑得很,眼前迷迷蒙蒙都看得很不真切,只有一片要嗜人的火海,进她们袭来势如破竹,心像是走在这火板之上,烫得找不到自己的思绪。
她用整个身体压在夏莺的身上,紧密的空间让夏莺身上火熄灭。夏莺一向都是高高在上,永远都是收拾得光鲜亮丽,这一刻却很狼狈,“你在……干什么。”
那一句话,苏昀的眼泪蹭地一下飚出,豆大的直往下滚,断断续续的,“你是子琛的妈妈,苏风的奶奶,我不能让你有事……我离开,我会离开。”
后背应该是着火了,像一个滚烫的刃,剥开了她的心脏,她看到了自己的鲜血淋漓和支离破碎。
……
美国,凌晨四点,医院。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均匀的呼吸声漫延到这个屋子里,阳台上男人坐在地上,头靠着墙壁,微仰头,漆黑的视线落向苍穹之中,洛衫机的天气也不怎么好,连一个星星都没有,透着一种沉闷。
景天市的天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