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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昀磨到快中午了才下楼,那两人已经不见,却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胸前挂着一个牌子。
加比打着手势,“秦哥找来的看护。我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早点干嘛不找。”
苏昀朝那看护问好,对于这句话也没法回答,不过既然看护来了,那她应该也可以回去上班了,加比也不太好意思一直留她,只是让她在这个礼拜过来看看他。
陪着加比吃了香餐,她才回,从这里打车到家,最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坐在车上她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续交房租。
回到家梳洗完毕,已经是下午四点,赶紧给新房东打电话,有没有时间把手续办一下。
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生病,“一个小时后,依旧是上次那个房间,过时不候。”
声线不错,英语讲得也不错。
拿着文件下楼,莎伦正在化妆,额角部分还有一些淤青,怪不得昨晚回来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伤,原来是盖住了,和她小聊了一会儿,便要搭车去酒店。
178,这房间好像与她特别有缘一样,总是与它纠缠着。
和上次一样,门还是没有上锁,入眼便是茶几上的奢侈钱包,鼓鼓的,沙发背上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