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句,便挂了。
身边幽凉的视线再次响起,“他看上你了?”
“没有。”她下意识的回。
“在男人眼里只有两种女人,看上的,和不起眼的,他如此殷勤,难道你不觉得?”
苏昀侧过头,乍了一下舌,“我们是病友,他也是烧伤患者,换句话说就是同病相怜然后惺惺相惜,感情是不一样的。就像是那种从鬼门关一起走过来的人,你不懂。”
他忽然靠边停了车,转身看她,“鬼门关?”
苏昀摆着手,“我打个比方而已。”
“你把你在医院的事讲给我听。”他伸手突然握着她的,神色很认真。
苏昀想抽回手,他没让,越握越紧,“真的没什么好讲的,我现在除了偶尔会在脚上抹一些药之外,其它与正常人无异。”她沉口气,“秦总,你这么想知道,是……关心?”
车里光线很暗,只有外面绚烂的霓虹灯投射过来的光,他的眼晴幽暗又难测,握着她的小手紧了紧,“你受伤时还是我的老婆,这无关于关不关心,是责任。我说过,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责任,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
那紧窒的视线让苏昀的心加速跳了两下,“真的没事,只不过是躺在床上有一个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