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你说……”安心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高希凡受伤的眼神。
那一瞬间,她心如刀割。
她说得过了,过了。
“这么说来,若不是我缠着你,你也是不会嫁给我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都是我犯贱!”他低低的,这话已经没有了什么火气,反被寒凉的心寒与深深的失望所代替。
不,不是这样的,高希凡。
可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安心一下子爬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想喊,可话到了嘴边,又没有喊出来,直到耳边传来砰的关门声。
她拿起柜子里夏天穿的 睡衣 套上,真丝睡袍,很凉,她也顾不了什么,站在外面,等他。五分钟后,他出来了,已经着装完毕。浅黄色的毛衣,牛仔裤,清秀俊美。
高希凡是安心见过的,窗鲜艳 衣服最好看的男人,张扬,非常适合他。
可他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拿起他自己的私人物品,很冷的说了一句,“我先回家,你若是不想回的话……”他转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道:“随便你。”
……
空落落的屋子,灯光很亮,整洁奢华,床头化妆台上的那个盒子还在,沉旧了,却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