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的人,颇有眼色啊。”他随意的赞赏着常风,提笔写下一张药方。
“这药方只能治病却不能治心,眼下王妃心伤过度,若是她执意不肯醒来,就算服下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枉然。王爷,你明白吗?”聂容泽将药方递给了常风,常风接过,微微一愣。
萧绝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秋水漫,是他伤她至深,所以她用这么办法来惩罚他。“常风,去煎药吧。”他说着坐在床榻前,伸手握着秋水漫纤细的小手。
聂容泽站在原处久久未动,过了一会后他一声轻叹又道:“我先回去了,王爷有什么吩咐派人来遣我就是。”
萧绝没有回头,清凉的声音只留下两个字:“多谢。”
聂容泽浅浅一笑,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前他又回头看了萧绝一眼,这一眼带着审视和探究。他收回目光,走了出去,头顶一片璀璨的星空,他的身影也模糊在了夜空中。
萧绝喂秋水漫服了药,果然她的高烧终于退了去,只是她一直睡着却不醒来。萧绝真的担心聂容泽说的话,害怕她自己不想醒来,便和她说了一夜的话,从他儿时一直讲到遇见她的那个时候。
秋水漫似是掉入冗长的梦里,周围一片混沌,迷雾重重。她想走出去,但好似被困在了迷雾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