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虐,丝毫不顾及萧绝的身份。
萧绝放下杯子,径自倒了一杯美酒,抬眸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聂容泽,你既然五蕴皆空何不将这一头青丝落了出家去,如此不是更好?”
聂容泽挑挑眉,纤长的手指托着酒杯,扬声一声:“出家,那多没意思?本座在这十丈红尘活的潇洒自在,哪里舍得出家。”他说着杯中美酒饮尽,似是极其享受。
萧绝看着他,眸光亮了亮,突然沉声问道:“聂容泽,你不累吗?总是一副和善的面具笑对众人,不让别人窥探到你的内心,甚至连弱点都没有。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个人简直就不是人。”
聂容泽微微一怔,眸中神色微微一晃,随即敛去。他浅笑一声,对萧绝的话却也没有动怒。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活法,路是自己选的。就算在苦在累,也必须要坚持的走下去。穆流非的事情,你心寒我明白,可这条路是他的选择,就像你和我选择了不同的方式一样。”
听聂容泽提起了穆流非,萧绝的神色中明显划过了一抹哀伤,随即恢复如初。“他来找你了?你对他说了什么?”萧绝问着他。
聂容泽抿唇一笑,搁在石桌上的手抚着那酒杯上的花纹。“当初我答应王妃给她一个交待,这件事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