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今天是前来谈生意的,保不齐这里以后就是她的革命根据地了。
以后再跟萧绝吵架,她就可以离家出走了。这么想着,她不由得高兴起来,今日以来因为裘香雪而来的烦闷也一扫而光。
“刘老板,我今日来,就是想盘下这望月楼,之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这望月楼是由您祖父传下来的,今日这又是为何?”秋水漫压低嗓音,她既是男装,自是不能让人听出来她是女的。她之所以问,只是因为好奇,因为上一次她询问过这个刘老板并没有打算卖掉酒楼的打算。
本来老板不愿意把酒楼盘给她,她再另找一处就是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又同意了。
“实不相瞒,小儿生病,急需一笔诊金,不然我……”刘老板一脸苦笑,望月楼是他祖父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养了他们几代人,现在要卖掉,还真是舍不得。
秋水漫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些不忍,“原来是这样,诊金是多少?”
“什么?”听她这么问,刘老板有一些不解。
秋水漫笑了,拿出一叠银票,她把几件她用不到的嫁妆送去了当铺,就换来了这个。“这里有一万两,够你儿子的诊金吗?不够的话,我再给你送来”。
刘老板此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