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顿时恍然,似是抓住了一丝的灵光。那为头的大哥却忙道:“这茶水我们兄弟三人都喝了,为什么我们没有事?”
萧绝沉声一笑,眸光中却是带着一抹戾气。“那就要问问你们做过什么了。”
那人脸色顿时一变,秋水漫看得清晰,心下突然全都了然。聂容泽从打碎的茶杯中找到了几块还有水迹的碎片,经银簪一试果然有的有毒有的却没有。
“常风,搜身。”萧绝眸光一敛,盯着那跪在地上的人。
常风走过去,在那人身上摸索着,果然找到了一只瓷瓶。常风将东西递给萧绝,萧绝凑过去闻了闻随即转给了聂容泽。
聂容泽接过点了点头:“正是断肠草,凶手便是他。”
“说,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兄弟嫁祸给望月楼?是谁指使的?”萧绝的声音里透着严寒之意,一双锐利的双眸盯着那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两兄弟。
“冤枉啊,王爷,小的真是冤枉啊。”那大哥拒不招供。
萧绝突然阴测测的一笑,冷漠的声音如同地狱鬼府来的一般:“常风,既然他们不愿招供,那就送他们去陪他们的三弟吧。”
“是。”常风应着,腰间的佩剑已经拔了出来。
那两人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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