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秋水漫便把自己与殷王府隔绝开,也把青坠隔绝开。的确,青坠乃是萧绝派给她的人,此刻她对萧绝已是失望,更何谈他的属下。
裘香雪狠戾地瞪了一眼青坠,不忘故意扭曲秋水漫的话,间隔她们主仆两人:“青坠,你瞧见了没,你一心候着的主子,可从没把你当过自己人呢?你啊,就别犯傻了!好歹是我们殷王府的忠仆,改天我让绝哥哥调你去伺候我吧。”
青坠弯腰行礼,不见喜怒:“不敢劳烦,奴婢伺候王妃习惯,换了主子,反倒会不适应。”
裘香雪冷哼,倒是没有再责备青坠,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转头望向倚靠在门边的秋水漫,裘香雪愤恨地骂道。
“秋水漫,你倒是还有脸待在殷王府了?你公然插足我与绝哥哥之间,还勾引我的绝哥哥,多次害我,这都不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害的绝哥哥经历惨痛的就是你的好爹爹秋公瑾。当日,你冥婚配与绝哥哥,是也是你和秋相的计谋吧。”
“秋水漫,你简直就是一毒妇,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人,贱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裘香雪越骂越起劲,脸上升腾起一抹嫉恶如仇的诡异暗芒。秋水漫冷眼看着像个泼妇般发疯的裘香雪,如何都与往日那个活泼灵精的妹妹连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