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老实实的坐好。”
“殷王,我没有说跟你去。”秋水漫抓住他的衣服,弱弱地说道。
她心情不好,也不用去散什么心啊,这样做,有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看着胸前的女子,萧绝勾了勾嘴唇,“人已经在马上了,现在说不去,是不是晚了一点儿?”
“我还没有说话,你就已经把我抱上来了,我没有说去。”秋水漫欲哭无泪,她好像不会骑马,要是这样跳下去,会不会伤到孩子?
“是吗?”萧绝反问,一脸的无赖,“反正现在说,的确是晚了。”
说完之后,不理会秋水漫的反对,直接双脚一蹬马肚,马儿飞快向前跑去。
秋水漫下的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抓住萧绝的衣服,她可不能掉下去,否则就是一尸两命的事。
萧绝看着害怕却不张口的倔强女子,无声的笑了笑,将之前的恼怒一扫而光。
就是这么奇怪,无论心里有多么生气,看见她的那一刻,便会奇怪的消弭下去。
好似生怕她一生气,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会彻底的失去她,虽然,她从来都不是他的。
萧绝眼睛盯着前方,神情却变幻莫测,只是小心的控制着马匹,小心的护着胸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