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急,也不等等我。”同样一个身披斗笠的人走的很快,很快与慢的人比肩。
白三水停下脚步,看到了百里歌。
“百里师兄,你怎么来了?”白三水虽然尽量保持平静,但脸上的抑郁之色却很明显。
“唉,见你急匆匆地赶出来,只怕是因为你那个徒弟的事情吧。”百里歌叹了一口气,想要安慰白三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个孽徒,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因果报应,也是他咎由自取。”白三水仿佛又苍老了十几岁,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愁色。
“不管做什么,最后怎么样,你只是起了引导的作用,并不能掌握他的一生,阻碍他的选择,白老弟,不必过分自责。”
百里歌拍拍白三水的肩膀,示意他振作起来。
“我知道,我就是去看看,流非做了什么事,也问问萧绝,发生了什么。”白三水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虽然只是听说,他也完全怪不到萧绝的头上。
穆流非的性格偏激,自小就有,所以他一直调理,生怕穆流非控制不住体内的狂躁,却不想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嗯,去看看也好,毕竟是你一手带大的孩子,我跟你一起去,免得你一个人孤单。”百里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