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一位身穿缎面长衣的中年男子还算客气,行礼后解释道:“这件事法不责众,都是几个不讲道理的人上门吵闹,和我们大伙无关啊,楚公子你看能不能帮一帮我们,我们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有点过分了,但是……要是你们不帮我们修建桥梁,我们镇真的很苦。”
郭香荷冷冷一笑,饺子是她的逆鳞,这些人上门求情也是好笑。
淡淡的扫了一眼说话的人道:“被骂的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当然无所谓,有些人真以为我们楚家人好说话,好欺负,做事情也肆无忌惮,可曾想过,我们楚家要是真那么好说话,早就被别人吃干抹净,也轮不到你们欺负,我们想帮助谁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们在这里安排。”
这些人找上门来无非是为了要钱修桥,如果与人和善,就像秦家村那些人,花多少银子都愿意帮助,但眼下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她真心不屑。
中年男人有些心虚了,尴尬一笑道:“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我们这么多人啊,那件事情跟我们这些人没关系,我们都会记得你的好。”
郭香荷笑了:“讲真的,我们做这些事情并不是要你们记得我们好,修桥铺路是我们自己愿意做的,而不是别人强迫我们做的,我们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