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般的视线扫向言若雪，带着轻蔑，她红唇启动，“记得之前你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叫做尊严，现在我将这两只原数还给你，便是要爱的有骨气，成峰不爱你，你纵然再卑微的挽留，得来的也只是残忍与冷酷，这又是何必呢？”
言若雪心中剧痛，她没有理会方倾柔的话，而是看向顾成峰，问他，“阿峰，告诉我，你是爱着我的，是不是？”
墨染的眸，缩了缩，他挑唇，是依旧残酷，不留半点情面的声音，“我不爱你，我爱的人始终都只是文静，而现在要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只是方倾柔。”
他爱的人，始终都只是文静……
“可是我问过你，你告诉我的答案明明不是这样的。”言若雪声音那么凉，那么苦涩，“你说三年前你爱的是她，而三年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是，的确是无人能及。”顾成峰挑眸，“只不过是恨，而不是爱。”
原来，是这样的解释。
言若雪指着胸口，“顾成峰，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这里，就好像破了一个洞，好难受好难受？”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顾成峰不再看言若雪，而是牵着方倾柔的手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