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动作再近一点,就会引起她的极度害怕,恐惧,仿佛就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似的,就好像他是魔鬼,让她心生恐惧。
那时候,顾成峰便觉得文静一定是遇到过什么刺激,但是每当他提及,她都回避,而且是那么的害怕,那么的痛苦,那么的不愿提及。
所以即使他想要知道,却因为害怕她情绪失控,而戛然而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成峰的声音那么冷,那么凉。
司徒素雅脸上染上苍白与痛苦,她说,“她的第一次是被一个禽兽夺走的,那种痛苦是她此生都难以忘记的痛,是她一生的噩梦,犹如恶魔般如影随形,是永生永世的痛苦,那种痛是足以令她歇斯底里的。”
“是谁?”他挑唇,却隐约猜到了什么,拳头握紧,青筋暴露。
“爸爸,那个禽兽般的父亲,他赌博输了钱,喝的烂醉,然后出现了幻觉,将姐姐压在了身下,姐姐害怕极了,可是力气没有他的大,终究被恶魔所占有,被禽兽所玷污。”司徒素雅一字一句的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说出来。
顾成峰蹦紧了神经。
下一瞬,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车身上,带着暴躁的怒气。
这一拳不是因为还留着对文静的爱,而是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