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推着一个移动担架床走了出来。
这床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
显然,床上的人已经死了。
谢灵韵拦住了这个移动担架床的去路,啜泣着问:“医生,这是谢庆山吗?”
“是的。”一个医生木然地答。
“你是他的家人?”另一个医生问。
“是的,我是他的女儿,我要看看他,他一定没有死,你们不要把他推走,好不好?”谢灵韵说着话伸手就揭开了盖在床上那人身上的白色床单。
床上盖着个血糊糊的人,身上最少有三四处的大伤口。
他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眼睛是半睁开着的,但可以看到,瞳仁已经发散了。
“哇!”
谢灵韵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惨状,登时就忍不住的情绪崩溃,她身子一软,就跪倒在担架床前,大哭了起来。
谢灵韵这么一哭,其他谢氏企业的员工也都开始垂泪啜泣,现场一时间哭声一片。
郑超这会儿却在观察着床上的谢庆山。
以他学医多年的经验,谢庆山显然是真的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谢庆山脑袋上有伤口,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