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顺滑质感不同,重又激起了他的欲火。
齐洛格闭上了眼,身体僵硬,丝毫不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她竟然诅咒他会遭报应,混蛋女人,就得狠狠地折磨她。想到这里,慢条斯理的抚摸演变成粗糙的蹂躏。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用尽各种姿势要她,刺穿她。
齐洛格始终闭着眼,眉头也不皱一下。她知道他在罚她,莫名其妙地罚她,其实该被罚的,是他才对。
上天是不公的,让这种衣冠禽兽得逞。
她权当自己是在被强暴,让自己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塑,反报复他。
“还敢挑衅我吗?”她被压在地板上,他在她耳边冷声问道。
“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你尽管用,我要是皱一下眉,就不姓齐!”仇恨地看着他,她虚弱地回应。
“是你说的,别后悔!”
挺身,用尽所有的力气进出,看她隐忍着痛的表情,他更深入,更彻底的攻进。
致命的摧残以后,他全身痉挛,她酸痛的躺在地板上一动也动不了。
他没再问她是否屈服,因为她的表情是傲慢而讽刺的。
“就这样结束了?真让我失望,还以为可以持续很久呢。”即使痛苦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