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查出来,先剥了她的皮……”
楼上,一个睡醒惺忪的妖娆女子挥了挥帕子,“花妈妈,你就放过哑奴吧,又哑又残,为了不接人(客),上个月硬是把自己的脸都花上两刀,你再逼她,怕是她能寻短。”
“寻短也比逃了好,她生是怡红院的人,死是怡红院的鬼,老娘好吃好喝地养她三年,这不需要银子。”
又一个杏黄衫的女子道:“花妈妈,她吃的是剩饭残羹,每日不是洗衣,就是在厨房干粗活……”
“你们一个个翻天了不成,竟帮她说话?她能干什么活儿?左手废了,就只右手,这三年打坏了老娘多少碗盘,老娘还没与她算账呢,让她赚钱,她就跟老娘闹!”花妈妈扯着嗓子,“你们都是吃闲饭的,还不把人给老娘抓回来!”
被她们说的哑奴此刻正疯狂地往前跑,她刚才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虽蒙着面纱,可那眉眼真是太像了,是姑娘回来了吗?
是她等了几年的姑娘……
身后,是花楼的四名黑衣打手,嘴里喝着:“哑奴,快站住!站住!”
“臭丫头,平日没这么麻利,这会儿逃跑,倒是跑得比我们都快。”
前方不远处,那翠衫少女正与一个侍从在说话,侍从很是恭谨地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