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从。
我有一个侍女,现下正调理着身子,名唤秋菱,与我情同姐妹。我立的是女户,身份是绣娘,因我娘以前是民医,会给人接生、治病,我亦学了一些。
我先拨一间屋子给你,你先落个脚,正月前,我不算你房租。待入了正月,你若没寻到住处,我一间屋子算你五百文租子。”
五百文,这在府城还真不算贵。
吴嫂初入城时,觉得什么都贵,可一打听,才发现这里原就如此。
她带着幼女入城,就是想寻个活计,挣了钱,好维持母女俩的生计。
以前总听人说,谁谁靠着浆洗也能养大儿女,她还以为浆洗的活儿好寻。谁曾想,入城十来日,什么活也没寻到,本想在吴九家的客栈里打打杂,偏吴九的女人爱吃味,总是疑神疑鬼,说她不怀好心。
今儿吴九出门采买,吴九嫂再也压抑不住,寻了个由头,非把她们母女赶出来不可。
铁柱从外头买菜回来,看到未名居里多了一对母女,一个妇人正在屋子里擦拭桌案、家具。
是走错了门?
他退出院门,看到上头的匾额,知是没错,复又进来,满是狐疑。
吴嫂热情地道:“这位是谢铁柱谢小哥吧,听月东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