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仇,道理她是懂的。
“医官署千金科的女医们个个医术非凡,嬷嬷还是将人送到医官署千金科的产房内,那里有近十名女医,定会有法子的。”
仆妇重重一跪,“姑娘,你就出手吧,我家夫人……夫人命在旦夕,姑娘再不出手,恐怕母子难保,夫人为了给二房生儿子,今年已经三十六了,我家大姑娘的孩子都三岁了,二姑娘的孩子都满周岁了。”
不请医官署的女医,反而请她。
她们也没将人送到医官署,这真是奇怪。
从莫府到医官署,不到三里的路,就算是抬着去,也不过片刻的工夫。
难不成,医官署的女医已经去瞧过了,没有法子,这才寻到她这儿的。
“你要请我出手,且说说情况,为何医官署的女医不接手?”
这话问得直接。
若是女医们在,怕又有人要多想。
仆妇跪在地上,“夫人是昨儿夜里就打动的,早前生了三位姑娘,五姑娘出生后伤了根本,后来便给我们家老爷又纳了两房妾。
可这些年,姑娘是一个接一个的生,公子出生不足月便夭折,又会是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夫人为了给老爷生儿子,调理了好些年,苦药水没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