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也只能如此,厚赏之下必有勇夫,偏这姑娘似乎不看重银子,但他们也是没法子了,再这样下去,怕是母子难保。
月颖点了一下头,转身进了产房。
脑海里立时出现了女晶人体像,细细地将妇人进行了扫描,腹中的孩子已近缺氧,她一抬头,就见医官署的两名女官亦在,“留一个莫家的仆妇,女医留下,其他人都可以退下了,我必须马上实施手术。”
她一转身,启开箱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罩衣,“年轻女医替我擦汗,年长的女医辅助我剖腹产子。”
若是成功,她们就当开了眼界;若是失败,她们不用担任何责任。
这对她们来说,权当是学习了。
月颖准备了一会儿,确定东西无误,拿了药包,一下捂在莫二夫人的口鼻间,莫二夫人立时昏了过去。
她取了银针开始扎穴止血,最终寻好位置,握起刀片,轻轻地横切肚腹。
莫府的稳婆瞧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
月颖道了声:“擦汗……”
外头,莫二老爷急得来回踱步。
莫大姑娘垂首不语,似恼父亲的无情。
莫五姑娘则在院子里不安地坐下又起来,起来又坐下。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