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奶娘立时忆起一桩事,“公子,你都说辗转了一年多,不知道去过多少地方,她会不会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谢简无语。
他就没想到这事,但通常卖下人,也不敢拿这事来糊弄买家,但在转卖途中过了一年,这可说不准啊。
翠奶娘道:“我们夫妇就这一个儿子,就算娶个容貌寻常的,也绝不娶个残花败柳,天晓得被多少男人沾过身。”
她出了谢简厢房所在的小书房,迈步进了花厅,上下打量着秦娇兰,“秦大丫头,我且问你,太原知府是去年冬天上头获的罪,你们是几时被主家气怒之下发卖的。”
“是……是去年九月。”
秦婶心下警铃大作,能在官宦世家当管事婆子,就算主家落魄了,可大家都不是傻子。
“九月,这可得一年多啊。”翠奶娘轻叹一声,“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去的地方也多,哪家的牙行、哪家的牙婆会留你们这么长地方,就算有养得久的,那可是为了训练卖好价,你生得这般好容貌,男人瞧了就动心,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谢管家立时面露惊色,倒不是为翠奶娘直切地问话,而是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若秦娇兰是个丑八怪,也许还能保住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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