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珠宝、摆件,连他们积攒的银钱一文不少都在这儿,罗家得了四千五百两,马举人家是八千两。”
“两家报官了?”
“不敢报官!”燕大公子吐出四个字,“两家都不干净,罗家逼良为昌,娶不到美貌的村姑为妾,就使计把人家逼入了花楼;马举人的罪更多,欺男霸女,人面兽心的事没少干,你说他们敢报官?”
失财事小,失面子事大,这下狱获罪的事就更大。
当今陛下最厌恶就是这种欺男霸女,贪赃枉法的事,上头厌恶,也至各地的首官大多跟样学样,一年要不办几件案子出来,似乎不能体现他们的政绩。
就说每一年钦差巡视,哪一回出去,不得抄几个官员、大吏,不得杀上几个人,仿佛不这样干,就是不尽心。
自今上登基以来,这已经成了惯例,每到冬天,各地大吏、朝廷权臣重臣就得关起门反省这一年有没有干出什么出格事。
月颖道:“武鹰、武燕两兄妹是你安排进来的人?”
燕大公子未答。
这算是默认了!
“一个保护谢简,一个保护你,不好?”
她这么快就知道了?不应该,但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敏锐。
“你如何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