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刮目相看,月颖神色有古怪,就似有些错愕,还有些意外。
她明明不会下古代的棋,为什么第二局还赢了谢简,这不对啊,可对着棋盘,时间越长,就越有一种轻车熟路的驾驭感,就似她早就下过万千次,而现在所下的棋,不过是其间一两次罢了。
“贤妹是个有奇遇的人?”
“你怎不说是我娘将我教得好?”
“月姨……她不会下棋。”
谢简吐出这句话,月颖愣愣地看着他,“我还真没瞧过娘下棋。”
她不愿说,谢简就不问。
月颖的棋艺不俗,没学过是不可能,更像是钻研过的。
“我离开后,家里没出什么事罢?”
谢简对左右大丫头道:“你们下去做针线,年前不还说要给本公子缝护膝,这年节都过完了,也没瞧见你们的东西。”
春景轻啐一声,“大公子也特小气,就为这事还恼了不成?”
春画忙道:“大公子,我明儿就送你一对。”
谢简支走了大丫头,看了看秦松。
秦松道:“明儿丁家要来下小定,我得过去与姐姐说一声,还得与娘商量一下,是不是预备一桌席面招待丁家。”
再无旁人了,谢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