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大人请了半晌,面容古怪得很,最后只说了一句:“这脉真奇怪!”末了问了句,“许人家了?有未婚夫?”
柳舅母说了句“没有呢,想议亲,这不一时没遇到合适的。”
卢掌科就再不说话了,只道了句:“这脉古怪得很,你另请高明罢。”
柳舅母听这话,当即吓得脸铁青,连步子都迈不动,这句“古怪得很”她以前可听过,结果她二闺女在诊了之后,不到半月就因肚子疼过世了,从疼到死连两个时辰都不到,可送到医官署,连医官们都束手无策。
想到这儿,柳舅母缠着卢掌科说了半日好话、又塞了银子,卢掌科道:“她这病,我们这儿还治不了。”
“你是掌科大人,你都没治不了,那谁能治?”
“我与你说一个人,你去找她试试,若她不行,你只能去冷月峰求神医,可这位神医的脾气古怪着呢,听说定波候老候爷的病,治好就用了五十万两,且她下药,最喜用名贵药材,一套药下来就得十万余两。”
要真这样,就她闺女那小命,哪里能值十万两银子,这不是要逼死人。
柳三妹问道:“掌科大人,除了神医还有谁能救我?”
“去找月姑娘试试罢,就是给莫二夫人剖腹产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