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且把话说明白。柳三妹最近一月,是不是经常腹疼,尤其是昨晚、今晨疼得你都快受不住?”
院外头,有几个胆大的人进入挤了进来。
柳舅母面容微变,众人一看就知道被月姑娘给说中了,“就算她肚子疼,你也不该诅咒我女儿,你不是医者,你……”
“谁说我是医者?我只略通些千金科医术,可我最拿手的是刺绣,我在府衙立的女户也是绣娘,几时就变医者了。”
“你不是医者,你就可以胡说八道?可以诅咒我女儿活不过一天。你这个恶毒臭丫头,今儿不给老娘说明,老娘就闹得人尽皆知,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你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大骗子!”
秋菱面有愤然。
乔杏杏大声道:“你这恶婆子,满嘴喷粪,我们东家好心提点你,让你带女儿去医官署治病,不尽快寻医问诊,还找我们东家吵架,真是胡闹!争吵一阵,比你女儿的命重要。”
既然有病,就应该立即就诊,却在给月颖争执,这有什么意思。
柳舅母喝问:“你是哪个胡同钻出来的黄毛丫头,老娘与姓月的臭丫理论,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双手叉腰,重重坐在地上,双腿又蹬,嘴里大嚷:“老娘不活了,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