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
柳舅母拽了柳三妹奔出院门。
姜太太低声问道:“月姑娘,你是气恼不治,还是真的治不了?”
“事关人命,我不能尝试。我给莫二夫人剖腹取子,那也是买了好几只怀孕的兔子练手,瞧着兔子到了产期,把小兔子取出来。可我寻不到宫外孕的兔子,总不能为了试手就罔顾人命,我要接诊就必须得有八成把握。”
表嫂轻叹一声,“这回呀,我瞧这柳三妹是死定了。”
梅大姐道:“表嫂这话何以见得?”
“这全城的官医、民医,除了这月姑娘,谁敢剖腹,她怀的这种胎,不在宫床,却在外头,必须得把肚子打开取出来,唉,这不是死定了是什么。”表嫂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怪病,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媳。
儿媳被她瞧得一颗七上八心。
月颖道:“这个年轻嫂子健康得很,她的胎儿在宫床内,一瞧就是个聪明健康的。”
表嫂当即追问道:“姑娘瞧瞧是男是女?”
月颖就防着她问,“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不是女儿就是儿子,不是儿子便是闺女。你又何必如此执著。”
表嫂道:“姑娘一早就瞧出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