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氏道:“村里都传遍了,还有与大房好的,说改日去那边瞧呢。”
她就觉得奇怪,偏唐氏还笑话胡氏跟她一样都偏娘家。
人家哪是偏娘家,而是让娘家帮忙搬家,好些的家具全都搬走了,粮食也搬走了,圈里的猪、孙氏的鸭可都不见了。
苏巧云一整夜抱着双膝,望着窗外的明月,满腹都是不甘。
“小七怎么就富贵了,一伸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地花在大房,提前也没个音讯。”苏四郎正在苏老秀才屋里骂,不是骂老秀才,而是骂大房:“爷爷,你说,小七这是什么意思,给大房置家业,就不管我们三房的死活,她什么意思?”
外头,传来苏八郎淡淡地的声音,“她欠三房的吗?人家凭甚要对三房好。大房虽然冷漠,也曾落井下石,但与我们三房相比,至少没打主意要卖她。
和她交好的是六姐,最疼她的是祖母。祖母、六姐全在大房,她不帮大房难道会帮我们。
你要问人家为甚待你好?你先问自己是如何待人家的?你待她不好,难道她已经脱离了苏家还会拿冷脸来贴你的热屁股?你当自己是谁,是权贵大官,能帮人升官发财?该是我们讨好她,可现在,就只大房的人知道她在哪儿。你以为大房会乐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