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是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此刻听赖三说出自己闺女,当即破口大骂:“赖三,你不是人,你也是村里的人,你……竟合着外人欺负自家人。”
“自家人?呸!”赖三指着村里的幸存者,“你!你……但凡你们丢只鸡鸭,就说是我偷的,我赖三是那种人?这偷鸡鸭的到底是说,张三嫂,你心里有数吧?”
叫张三嫂的是个生得很胖肥的女人,此刻听赖三点到自己,不由自己的后退了几步。
赖三大叫道:“明明是你的男人干的,你却一张嘴非赖到我身上,说是我偷的。要不是你们都赖我,我也不会破罐子破摔,更不会被萧大婶带人打。你们赖我、打我,我为什么还要做好人?既然你们都说我是偷儿,那我就偷好了,偷鸡鸭、偷衣服、偷钱……哈哈,我都是被你们给逼的。”
他摇了摇头,许是被自己的乡村伤得狠了,对乡村也没了感情,“张三嫂的娘家侄女也在村里,也是个美人。喏,萧大婶的女儿也生得不错,只是这两个年纪略小了些。”
纹身男问道:“小?有多小?”
“十五六岁,刚初中毕业。”
纹身男哈哈大笑,笑得怪异。
他身边的人也跟着笑,“我们大哥就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