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刚上任,屁股后面就一群人追在后面找我拿主意,忒烦。”
“你放心。”他拍拍李勤的肩,“我这个人没别的好,就是说话算话,我说了不跟你争,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不过我还有两件事要办,等我办完了事,这位置一准儿交给你。”
他摊开桌上的一卷圣旨,是禅位诏书,字迹歪歪扭扭,丑的难以入目,正是他的字迹,就差盖了玉玺就能生效了。
李寄把诏书给他,“拿着,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让你,但你们豁出命去争去抢的那位置我坐着硌屁股,不舒服,我不是这块料,你爹说你仁慈宽厚没有杀伐果决的那股子决心,那是你爹看差了。”
李勤没接诏书,眼神在灯下忽明忽暗,“父皇看错了我,那皇上以为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凭你能对自己下狠手,把李瞿送进去那件事来看,你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能对自己下得去手,也一定能对别人下得去手。”
“你就不怕把皇位让给我,我反过来对付你?我要是做了皇帝,你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如你所说,我对自己都下得去手,更何况你呢?”
李寄听了笑话一样,拍着桌子笑起来,“到时我禅位给你,天下人都知道你这皇位是怎么来的,你要是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