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爱，她还有什么。
一无是处。
陆爸爸是没想到郑萌萌反应这么大，心里还嘀咕自己讨人厌的儿子还能这么招人喜欢。
看来这一点是遗传了，毋庸置疑。
“萌萌，你看，要不你让那小子自己来见我？”
郑萌萌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摇摇头，否了：“他才不求您，他都恨死您了。”
这陆家两父子斗气斗了这么长时间，还没人当他面直截了当的讲出来。
突然间陆爸爸就觉得吧，自己怎么就招恨了。
“那小子说了我不少坏话吧。”陆爸爸脸上有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好奇。
“不，他平时都不谈您，我一说他就急。”
“……”
“他就这么不待见我？”此刻陆爸爸竟然觉得自己埋汰了三十年的儿子讨厌自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还行吧，就觉得您不是一个好爸爸，小时候同院的男孩子的爸爸稀罕自家儿子的很，您却抱都不抱他。”
郑萌萌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果然想到别人曾经的惨境能弥补自己现在的伤痛。
“罢了罢了。”陆爸爸摆摆手，长叹一声。这孩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