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尖锐。
一个人装好盔甲,是为了躲避敌人的攻击,而她愿亲自卸下,郑萌萌想,苏尚瑶此番找自己来,难道还真是叙叙旧这么简单?
苏尚瑶清汤挂面得连头发都没扎,散落下来搭在她肩膀上,像一个邻家女。
“郑萌萌你要喝点什么,我去帮你调。”
郑萌萌摇摇头:“不喝了,我不口渴。”
苏尚瑶轻笑起来:“怎么,你怕我下毒,别怕啊。”
这笑话说得,只有苏尚瑶才笑得出来了。
她的确怕这个,她顺便更想干这件事情,曾几何时她晚上闭上眼睛都在想苏尚瑶要如何死去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相思之苦。
一来能有一把剑,朝苏尚瑶心窝子刺去,致她死之前,还能见到她惊恐的苍白脸色。
二来能有一碗毒,亲手喂到她嘴里,看她张嘴后涌出的红血,以及她的慌张眼神。
三来能有一个人,推她到悬崖边缘,等她自己跳下,还心肝情愿。
陆恒就是这个人,他真的逼她到了一种地步,虽然陆恒自己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让一个女人生,让一个女人死。
“那行,不喝就不喝吧。”苏尚瑶重新坐到郑萌萌对面,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