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夹夹住了,要不然你今天可就惨喽。”
伢子说着,想起自己光顾着说话去了,还没给顾秋生上药。
她吐了吐舌头,起身道:“你躺好,我拿药膏给你抹抹,愁大叔的药膏可好用了,抹上立马就不疼了。”
顾秋生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脸红道:“伢子,这咋回事儿啊?你家就你自己吗?”
伢子拿了药膏坐到床前,盯着顾秋生的眼睛,单纯道:“啥咋回事儿?”
顾秋生有些害羞,捂住自己关键部位,问:“没啥,就是能不能把你爷爷喊来,让他给我上药?”
伢子噘着嘴道:“上药又不是什么技术活,干嘛要把爷爷找来?他现在早躺下了。”
“那俺哥呢?他不在这?”
顾东升他们一伙,一共就四个人,之前顾东升只说他的伙伴们每个都很厉害,没说过还有个小女娃,如果伢子确实是四人之一,那么这一伙人就齐了。
现在其他三个人都在,说不定顾东升也住在这里。
伢子摇头道:“东升哥今晚巡山,得天亮才能回来,你躺的就是他的床。”
山里的东西,好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