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杨玉蓉打电话。
“喂，舅舅。”
“玉蓉，你让我抓的这个小子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人说，他喜欢上访打小报告？”
“你听谁说的呀？”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业明皱着眉头，没好气道。
电话里，杨玉蓉的声音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顾秋生竞选那天的话，她是听到过的，不过她根本不信顾秋生有那个本事，以为他是从哪儿搞了个文件，拿出来吹牛逼的。
而且，就算顾秋生能把人搞下来，也不代表他上头有人。
所以杨玉蓉就没把这件事跟陈业明说，怕他到时候胆子一小，就把这事儿给拒绝了。
“嘶……你倒是说话呀，我可告诉你，这事儿可大可小，你可别跟舅舅我撒谎，到时候要是把事情闹大，你付不起这个责任。”陈业明见杨玉蓉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心里就更紧张了。
这时候杨玉蓉觉得躲不过去了，才道：“舅舅，我觉得他就是吹牛逼的，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尼玛，谁也不知道，你就敢让我动他？你不知道有些事要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吗？麻痹的，他要真是上头有人，我就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