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带着口罩,用手挡了一下递过来的烟,摇头道:“不抽烟。”
然后看了看剩余的猪崽儿,道:“这就快打完了,还有不到二十只,快的话也就半个来小时吧。”
“行,那麻烦您了。”
“没事儿,应该的。”
半个小时候,顾秋生送走兽医,骑着摩托车往大队赶过去。
因为顾清河他们是故意闹事,不但自己家人来了,还吆喝的整个村子都过来了。
顾秋生隔着老远就听到顾清河在那做‘演讲’。
“各位大哥大嫂,你们用脑子想象,他顾秋生免费给咱们割苞米,他图的啥?”
“都说将心比心,咱就拿自己来说,要是你们,你们能干这傻事儿?”
“要我说,他就是在跟咱们耍心眼,嘴上说不要收割机钱,然后背地里从咱们的苞米产量上做文章,收一亩地才六十五块,随便给下点苞米就出来了。”
“就拿俺们家来说,去年的产量是一亩地九百斤,可是今年打出来一看,六亩地总共猜出了四千多斤,这他妈可是差了可两千多斤啊。”
“一斤苞米往少了说也要一块一,你们算算我赔了多少?”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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