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点点头，心里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客气的。
“如姐说的对，您的意思是？”
“我哪有什么意思啊。”
叶维如做出一副操心的表情，小声道：“我是替小也着想，她本来就是个新人，在有拍电影机会之前，主要的工作就是交际，而且参加这类饭局或者什么活动也有钱拿，不然光靠保底工资，恐怕她连饭都吃不饱呢。”
顾秋生明白了，这是在跟自己谈钱呢。
人家潜规则都是一次两次，有些可能会多配一段时间，但那都是机会摆在眼前的。
像顾秋生这种不能确定的，如果只睡一晚，那给不给会也损失不大。
可是如果像之前两人谈好的，让孙晓也当他的干妹妹，那可就是长期合作。在等机会的这段时间，多少得意思意思的。
不然孙晓也没了其他收入，真有可能被饿死。
“如姐，你开个价吧。”顾秋生直截了当问道。
“哎呦，顾总你误会了。”
叶维如一拍巴掌，笑道：“我不都说了嘛，小也是个单纯的孩子，要是谈包养，她早就拒绝了，人家是真心觉得你人好，才愿意认你当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