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起?你说你怎么好意思?”
马健母亲越说越生气,抓着杨玉蓉的头发使劲摇晃。
眼泪被晃得四散飞溅,杨玉蓉哭的双腿发软。要不是有两个男人在架着她,她就要跪在按地上了。
“哭?哭有什么用?给她扒光衣服,让她贱的彻底。”
一名马健的女性长辈亲戚咬牙切齿道,对于杨玉蓉这种门风败坏的女人,她们总是表现的十分厌恶。
然而事实上,马家疃里的乱搞现象,未必比顾家村强多少。
这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跑到杨玉蓉身前掀她的衣服,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也是跟着一起拉扯。
杨玉蓉现在知道羞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这,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此生此境,看的顾秋生心里憋闷,就好像被压了块大石,喘不鼓起来。
确实,杨玉蓉配不上马健,顾秋生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是外人来决定的。
马健的家人不但强行干涉,而且不是去干涉自己的儿子,反倒来找杨玉蓉的麻烦,这种行为跟欺负人有什么区别?就算杨玉蓉门风败坏,也不能成为她被肆意凌辱的理由。
“放开她。”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