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悄悄陪着她，等她自己想通呢。
于是顾秋生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蹲在杨玉蓉身边，就那么悄悄守着，就好像是怕她想不开寻短见似的。
杨玉蓉已经三十七岁了，不是孙晓也那样的小女生，没有哭泣来没够。
再加上顾秋生在旁边，她连哭都觉得别扭，过了一会儿就抹了抹眼泪，停了下来。
“你还在这干啥？”
“我怕你寻短见。”
顾秋生实话实说。
杨玉蓉想乐，怎么也乐不起来，嘴巴抿了两下：“我没事，你走吧。”
“你真没事了？”
“嗯。”
顾秋生有点不信，不过还是站了起来。
看杨玉蓉还蹲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我先送你回屋吧，你穿这么少，别冻着。”
杨玉蓉身上只穿了秋衣毛衣，三九天中午头也是零下好几度，刚才在外边冻了这么久，她脸色都有点发清了。
“不用，我自己能起来。”
杨玉蓉倔强的扶着墙，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因为蹲的时间有点长，一下没站稳，朝着股秋生身上倒过去。
顾秋生一把扶住她：“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