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光就结束,这样总行了吧。整天在家里闷得多难受,心都快老了,玩点刺激的怕什么。”
顾丽花就是突然升起的恶趣味,想看马晓玲的表情。
再说这一桌上就秋生一个男人,谁输光了也不吃亏,顾丽花乐的给他搞福利。
“萍,你说呢。”顾丽花问夏萍。
从昨天在电影院来看,夏萍虽然老实,但是老实的有些过火,只要自己活着顾秋生强势一些,她估计是抵抗不了的。
果然,夏萍红着脸道:“俺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默认了,婶儿你呢?”顾丽花又问马晓玲。
马晓玲毫不犹豫道:“俺可不来,就平常那么玩就行。玩那些歪的斜的干嘛?”
“要不咱每个人最多脱六件,输光了再来钱,这总成了吧。”顾丽花现在就跟皮条客一样一样的,不断降低标准诱惑道。
马晓玲还是拒绝。
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马晓玲身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确实一度自闭,但是自从跟顾秋生和夏萍住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晚上听着两人在那边嗯嗯啊啊。
尤其是昨晚,两个人的动静持续到半夜,马晓玲就算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总不能连声音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