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能说的都说了,田妈妈觉得自己对得起岑三娘的孝敬和以往对自己的尊敬。她也不催,饮完绿豆汤,安坐在一旁看许氏和百草收拾行李。
除了当初进府时的那口樟木箱子,只多了两件包袱。大概是这三年来府里为岑三娘主仆三人添置的衣裳。带来的粗壮婆子抬了那口箱子,许氏和百草的目光忍不住随着箱子移动。
精明如田妈妈本来就得了老太太的叮嘱,使了个眼神。那两个抬箱子的婆子在迈出院门的时候其中一人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手一松,那口箱子就摔了下去。
箱盖打翻,衣物散落了一地。田妈妈一拍大腿嚷道:“哎哟,这可怎么得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骂着失了手的婆子,顺手便收拾起来。
岑三娘瞟了许氏和百草一眼,两人不甘心的收回了脚步,紧张的双手都攥成了拳头。
箱笼里只有岑三娘的衣裳并一包银子。田妈妈掂了掂,不到百两,暗暗撇了撇嘴,心想岑三娘倒是真穷,顺手把那包银子装了进去。她转过身满面羞惭:“三娘子,都是奴婢带来的人手脚不利索,您想怎么罚都成。”
岑三娘摇着团扇笑道:“不过是几件衣裳罢了。这箱子是母亲的陪嫁,百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