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轻罗三十两银子。来时掌柜的便吩咐过了,只收十五两银子的成本。将来小店在隆州还望老太太夫人们多照看。”徐妈妈恭敬客气的说道。
不仅打了五折,还附送了老太太一匹褐色的香云纱。又说下月船来有新货,主动送衣料样子来。
皆大欢喜。
回了水榭,岑三娘顾不得楼下住着六娘七娘,蹭蹭的上楼:“妈妈,端碗冰镇的酸梅汤来。”
搬到水榭,茶水间统一在水榭楼下偏院里。两只炉子,有专门烧水的粗使婆子。可这样一来,六娘七娘想吃什么点心,出入方便,还有四夫人疼着。岑三娘主仆就惨了。
守院门又多来了一个妇人,也姓田。和田妈妈一样笑的和气,伸手也自在。误了饭点百草想再去厨房端饭,使了钱不说,多耽搁了时辰就被好一阵数落。若是别的事情想出去,盘贼似的问半天,然后抬出岑府的规矩来,给银子也不肯让步。
张妈妈悄悄告诉百草,这妇人是田妈妈的远房侄女来着。
“老虔婆!”岑三娘低声咒骂着。
她自问平时待田妈妈恭敬,银子也花了不少。到头来,她还是岑老太太的忠犬一枚。该抄行李就出手,该带人绑了许氏,一巴掌打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