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两种概念。
船舱外的甲板上基本站不住脚,往外看上一眼就恶心的想吐。一颗心时而被掀到浪尖上,时而坠向深渊。
百草吓得除了尖叫就是哭。许氏也倒下了。只有知秋紧握着岑三娘的手不住的安慰她:“过了这截水路就好了。掌舵的是老船工,不会有事。”
纵然她是岑老太太的人,三娘仍无限感激:“身体太弱了,我不怕的。”
十三岁的身体还没发育本就单薄着。船上一折腾,许氏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肉又减没了,手腕细的都快戴不住镯子了。
六娘的情况和三娘差不多,下巴都尖了,散发着令人心疼的美丽。
等过了三峡,江面平静,两人却一直晕晕沉沉,仿佛惊涛骇浪仍没停止。
这会儿上了岸,脚底像踩到棉花似的。
老管事岑方上下打点,又亲自跑到两人的轿前问安:“回府喝碗安神汤,好生歇两晚就无事了。”
许氏和百草情况差点,被岑三娘打发到后面马车里去了,留了没晕船的知秋侍候。
不等岑三娘吩咐,知秋就从袖子里掏了锭小元宝塞进了岑方手中:“三娘子一路多亏岑总管照应,打壶酒吃吧。”
岑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