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子!”百草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哭得浑身发软。
围观的人里也不乏热血之人,当即便叫道:“十金的玉镯赔了你家二百两,裘家占足便宜了!”
“就是!”
“欺负两个小姑娘一个老妇人算什么本事!”
“拿了银票走人!不准绑人家小丫头!”
看群情激愤,裘府管事黑了脸,上前拿过银票,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们走!”
岑三娘如听到天籁之音,身体这才瑟瑟颤抖起来。她哆嗦的去拉百草:“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百草抱着她又一阵痛哭。
“我家姑娘是胜业坊莲居池院李家的孙小姐。你们裘府不长眼睛敢欺负我家姑娘,还敢抢她的丫头。羽林校尉算什么东西!我呸!我家姑娘的大舅舅是幽州大都督,二舅舅是折冲府的果毅都尉!”
许氏的声音钉住了裘府人的脚步,也钉在了岑三娘的心上。
她茫然的看过去。许氏挺直了腰板,满脸傲色,越说越激动。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惊叹连连。裘府的人满面惊诧,那管事的瞪大了眼睛。
岑三娘悲哀的望着许氏,突听到一声嗤笑声:“姑娘既有如此来历,何必让我家少爷